许是被误杀的?”
成青云恍然点点头,“是啊,他是死得最冤枉的了。”
“那也未必,”南行止冷然一笑,“虽然如今能够理解这一桩桩案子的原因,可最根本的事件却没有浮出水面。”
“最根本的?”成青云不解。
南行止轻笑着看着她,向她伸出手。
成青云看着他宽厚的手心,清晰干净的纹理,还有修长分明的手指,不由得有些迟疑。
“想知道?”南行止的手越过小案,目光似潺湲的沉渊,“想知道就把手放在我手心里。”
成青云僵了僵,权衡忖度了一番,还是把手递给他。
南行止满意一笑,手指微微蜷缩,勾住她,慢慢地把她的手翻过来,轻轻握住,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地抚过她的手心。
手心被触摸的酥麻瘙痒,痒得成青云头皮发麻,她想要挣脱,却被他握得很紧。
她木讷地看着,这才发现,两人的手差别真的有些大。
她的手,就像软绵的云一样,而他的手,就如伟岸宽广的山。
许久之后,南行止轻柔的声音落入耳畔,“懂了吗?”
成青云迟钝地看着他,懂什么?
“我刚才在你手心里写下的,或许就是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起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