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的鱼食喂鱼,他会立刻敲响鼓点,让鱼跃出水中,根本就不会让鱼有吃毒鱼食的机会!”她深吸一口气,说道:“臣记得,谢景焕公子输了比赛,随手拿了鱼食想要喂鱼,可当时余麻钱的鼓和琴却突然掉落在地,鼓声响起,鱼跳出水,萧衍公子和谢景焕公子手忙脚乱的抓鱼,谢景焕公子,便放弃了喂鱼。”
“好像是有这事……”章深看了成青云一眼,“你连这些都记得……”
成青云但笑不语,记下这些,这不过是她作为捕头的习惯而已。
“所以,当时谢景焕手上沾了毒,他用手拿东西吃,便将毒也吃下去了?”
“正是,”成青云点头,“这也是为何,刑部的人在当时的酒菜之中查不出毒的原因。因为毒,根本就不是下在菜肴和酒里。”
众人轻轻点头,那人又不解地问:“但其后,刑部的人对所有的人都搜了身,包括余麻钱的,为什么他身上没有查出毒来?那被谢景焕放在桌上的鱼食,难道也是他趁机掉包了?”
成青云有些口干舌燥,她咬了咬唇,轻轻地点头。
这一一分析下来,她虽然没了一开始的紧张和惶恐,但长时间的抽似剥茧分析案情,让她头脑轻微发涨。
南行止微微蹙眉,看向她,指了指桌上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