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磨喝乐,不由得脸红。
好在,他捏好之后,为磨喝乐穿上衣服,配上钗裙,穿上小鞋,一个灵动美貌的吹笛艺女,便诞生在他手中。
恰在此时,南行止换好衣裳回来,那男人低着头,将磨喝乐放在桌上,谨慎地行礼,便躬身出了雅间。
成青云讶异地看了那男人一眼,南行止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成青云也没多在意,说道:“刚才那做磨喝乐的人,一直低着头,你看清他的模样了吗?”
南行止也是怔了怔,“没有,”他蹙眉,“他何以一直躬身低头?难道容貌丑陋,怕我看见?”
“不,他不丑,”成青云摇头,“他是一个俊俏的书生。”
南行止眼眸微微沉了沉,轻哼一声。
成青云暗自腹诽,或许不是那人长得太丑,而是世子长得太吓人,人家不敢抬头看。
重新坐定,大雨依旧没有停歇,琵琶艺女也重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成青云听了几首曲子,有些困乏,便打起精神,问道:“方才那做磨喝乐的师傅,你可知道他姓甚名谁?”
白檀放下琵琶,说道:“他啊?他叫白司琪,原本是个穷苦的书生,家里是做磨喝乐手艺的,很是贫苦。一家人为了供他读书,连棺材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