逦而过。她默然垂首,眉心轻蹙,细而浓的眉,轻轻地皱着。
“在想什么?”南行止看着她,将窗帘轻轻地放下。
迤逦摇曳的灯火蓦地被隔绝在外,马车内光影柔和馨淡。她缓缓抬起头来,目光依旧残留着未化解开的情绪。
“你担心白思雨?”南行止问,口吻却很是笃定。
成青云缓缓地深呼吸,似喟叹一声,才轻声说道:“若是她没有瘫痪,我或许还会少些愧疚。”
“收起你的愧疚,”南行止的声音却是平静而冷漠,“否则……”
否则什么?成青云猜测着,若是自己在断案时,突然对凶手起了怜悯之心,那将是如何的痛苦和扰乱心神?她以为南行止也会如此语重心长地劝解她。
但是没有!
南行止似乎还在为她擅自离开而生气,声音与情绪之中,都氤氲着沉甸甸的怒意。他说:“否则,就让你禁食三天!”
果然是,太严重了!
成青云抿唇,捏紧袖口。蓦然间,对白思雨的愧疚之情被冲淡了不少。
她呓语般,小声的喃喃自语,“还真把我当吃货了……”
清风吹起车帘,露出夜色之中的街道,她微微定了定,对车夫说道:“停车!”
马车并没有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