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吗?驸马?”
驸马蹙眉,将短剑还给南行止,再无他言。
成青云脑中一片混沌,她突然感觉无可奈何。或许只要案情牵扯到自己,她就会下意识紧张混乱。从当捕头以来,所遇到的案子,都是与自身无关的。随着案情越多越复杂,案子已经不再单纯,甚至稍有不慎,便将自己也陷入其中……
南行止从袖中拿出洁白的手绢,将剑身和剑鞘之上的殷红“血迹”擦干净,其后将短剑放入剑鞘之中,剑入剑鞘的冰冷之声,凌然又冷硬。
他将手绢放入衣襟之内,仔细地收好,轻声说道:“这血迹,一定是凶手趁着人不注意时,故意弄到这短剑上的。这个,”南行止轻轻地碾了碾手指尖之上的血痕,“这就是凶手留下的线索。”
成青云缓缓地抬头,涣散空茫的目色渐渐清明毅然,她抿唇蹙眉,轻声说道:“我的短剑,并不是只有我一人碰过。在李胜侍卫撬门时,我设法将短剑递给他,其间有许多人都曾帮我递过短剑。凶手也许是在帮忙递剑的时候动的手脚。”
“如你所说,我们每一个人都有嫌疑了,”嘉仪公主脸色不虞,“当时那么黑,谁知道谁帮你递过短剑?也根本看不见到底是谁做了手脚。”
成青云从南行止手中拿回自己的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