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他或许不过试探着说说,但没想到她会答应。他还未说话,成青云便从他怀中挣脱出去,走到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套干净的被子和枕头来。
她将自己的被子和枕头挪到床里,又把干净的被子铺好,说道:“这样就可以了。”
南行止无奈地摇头,“难道不该同床共枕吗?好歹你我也是喝过合卺酒的人了。”
许是陈年的女儿红太过醉人,又或许是红烛氤氲,成青云的脸微微发红,似即将熟透的果子。
她俯身,摆好枕头,低声说道:“世子,我的枕头太小了,睡不下两个人,您就委屈一下,和我同床吧。”
南行止在床边坐下,褪了外衣和鞋子,轻轻地拍了拍身旁的被褥,“你也坐下。”
成青云迟疑了一瞬,说道:“世子,我为你取簪吧。”
她爬到床上,坐在他身后,轻轻地取下他头上的玉簪,再将他绾编好的头发放下。
头皮上的触觉轻柔敏感,他正欲说话,却发现她轻轻地握住自己的头发,轻轻地梳了梳,随即便放下。
“好了。”说罢,她快速掀起自己身后的被子,钻了进去,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她方才就一直在想,若是当着他的面脱下衣服钻进被子,难免会尴尬,便突然想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