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他们,包馋馋在床边坐下。
    他们现在是在包馋馋的房间里,而不是在客厅,原本陶怀文在招待他们,结果谢莉香和陶舒茉一出来,赵言就提出要到包馋馋的房间看看,当时她们的脸色也是够难看。
    “馋馋,你怪不怪我们?”
    温孝的第一句话,就让包馋馋愣住了。
    “你爸是孤儿,你又没了爸爸妈妈,在这世上我们是你唯一的亲人,我们这几年却从没来看过你。”温孝长长地叹了口气,“当年陶怀文为了你妈妈多年不娶,后来也一直待你如亲生女儿,我们才会放心离开去各地旅游散心,哪知他会那么快就娶了续弦……”
    温孝定定地看着包馋馋,深陷进去的双眼里透着不可名状的温情,“孩子,你实话和外公说,这几年过得好不好?”
    “唯一的亲人”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心里那扇封锁已久、叫做亲情的门,包馋馋在一瞬间就湿了眼眶,如同四散飘零的一叶孤舟,终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
    “不许哭。”一直没说话的赵言突然开口,声音仍和小时候每次赶他们走时一样中气十足,包馋馋立马把眼泪憋了回去。
    赵言拧着眉,颇为嫌弃和不满地看着包馋馋,“你曾外婆当年敢扛枪杀鬼子,我年轻时也打过那么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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