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生我前,忧乐端非一。
为乐何多方?医忧苦无术。
幽幽泣鬼神,往往托纸笔。
当时每见嗤,千载遥相恤。
我忧竟何如,辘轳井中。
宋琬的狱体诗依旧陪伴着她,
如果说上段牢狱在“悠哉”里度过,识高端、学狐媚,
那么,近一小段儿牢狱才真正体会到“牢哀之凉悲”,沧桑转苍茫,孟冬灰浸人世冷暖更通透了,才十九啊,心胸打开地更宽广了……
孟冬灰在修炼,不以苦为苦,
旁人却全认为她可怜惨了,替她心都操碎了……
雁落自己都不知道这回他怎么这么磨叽!
到底求个什么呢?想来想去,竟是就求个她能高高兴兴地出来!
事情其实挺好办,已经离开临州了撒,转狱当天直接把孟冬灰捞出来就行!……不行哟,人出来了,冬灰会高兴么?她还是看得出来你的刻意撒。
雁落想,既然动了这大的阵势,就把戏做足,
让冬灰在洪桥再关一段时日,肯定还是得特殊照顾着,然后再动点脑子让她“立点功”什么的,这样凑足一个“减刑”的本钱,不就自然而然把轴四儿给捞出来了,她还高高兴兴的,多好。
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