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
元首也有趣,他微扬起脖子瞧着她,不急不躁,跟她好商好量,
“你可以住警卫营,吃住和他们一样,谁说让你呆这儿享福了。”
冬灰一万个不愿意啊,就这么赤着脚走下床来。走到窗户边站着,半天不说话。
元首把她先搁到一边,也没再看她,
倒是看向关漫,
“小步劝好了,”
关漫规规矩矩,
“心里肯定还是激着这件事,冬灰一会儿跟他回个话估计就好了。”
“那戏台真是为她搭的,”
“也不完全是,我住院的时候听了几出戏,他陪着时听着听着也有了兴趣,我想,您总说他浮躁,听听这些缓节奏的,有利于小步养性子,于是搭了把手。”答得真是稳。
元首这时候看向那边翘气的小姑娘,
“十儿,”喊得也稳,不偏不倚,不骄不纵,
小姑娘还是规矩转过了身,两手垂着,站在窗台边,
她那长发。
她那军装,
她额上那一圈白纱,
在雍容的龙饰雕窗下,奇异的,又如此和谐……
“你真爱看戏么,”元首问,
“就爱瞧个热闹,谈不上像票友那样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