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生日的一天,鸡飞狗跳的……
关漫笑笑。“不困,晚上吃得也好,正好消消食。”
冬灰又拿起手机,“给小步报个平安吧。”
关漫后面抱着她,头挨着她的头,“对,小步等着呢。”
你知道,小步这头一接到冬灰的电话该有多激动,“冬灰,可把我吓死了!”
冬灰如实说了遍自己的伤情,叫他放心,不碍事。也实事求是说了近几天她可能哪里也去不得。看戏台估计得年后了。小步想,她这一被章程礼接走,又有伤,元首肯定得藏她一段时间,只要不把她藏得见不到踪影,冬灰也说了年后见,小步自是放下一颗心,舍不得的又多说了几句话,才挂了。
冬灰靠关漫怀里,手里摩挲着手机望一个点不动,有她的心思,“你看他(这个他,自然指元首)刚才说的,我这几天免不得要住这里老实些,年二十九直接去方程家。”
“嗯,”关漫还挨着她的额角,点点头,“坐长途车去是吧,要我把票给你买着么。”看看,还是关漫了解她。知道她一定低调如常出行,不得自己开车,也不得叫人送她。
冬灰坐起身,像想了想。“春运是哦,二十九的票是不好买……”又回头看他,“我自己去买吧,也可以出去转转。”关漫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