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么个‘王牌’。蒋仲敏,到底跟元首什么恩怨。如今这世上真还没谁说的清楚了呢,他要真招老爷子的恨,你觉着元首有手软的时候么?怎么独独到了他,就这么黏不呼呼决而未决了呢,他一家子可都保着在呢,”
长空喝了一口酒。望着一个点,显得眼神讥诮,
“老六贼,知道这颗雷说不准还能爆个大喜出来,看看,不就做对了一件儿吗。你和老四前头得罪一扒人讨债。他在后面使劲儿做好人,瞿郦那六百万不是老七阴里头垫的吗,结果怎么着儿,六百万还是回了老七的账户,就是做了个样子,得了翟家的心呀,知道么,靳子与临走前儿,那可是独得了老七的送行,谁牵的线,就是瞿曜!碎子,我说我弟兄两个傻。傻就傻在这里,一没远见,二没手段,三,”看向弟弟,“没心眼儿呀,被人拽手心里玩儿。你四哥虽没老六那么阴霾,可,也绝不是完全正经的光耀,他也知道蒋仲敏是个说不好的棋子儿,抛也没抛尽儿,留了一手。把他闺女拽手心里抓紧咯,为啥,你以为原来流传的‘得仲敏者得天下’真是笑谈?”
长空稍直起身,又轻轻吐了口气,“碎子,哥哥把话放在这里。这蒋嫚,迟早还是我萧家的媳妇儿,谁娶了她,真还说不好将来会如何。在你们这些没成家的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