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抱起了她,“哭了的?”
冬灰趴在他肩头,眼睛望着一个点。又泪眼盈盈,“总算见着临州的人了。”
关漫知道她的意思,临州的家人……
关漫仰头亲她的下巴“想见临州的人还不简单,你要有空,我们今晚偷偷回临州一趟,那里该到处都是临州的人吧,你看个够。”
冬灰破涕为笑,却也真点点头,“坐火车去。”
“好,坐火车去。”她说什么。关漫就依什么。
关漫把她抱到榻子边坐着,蹲下来给她解围巾,解军大衣的扣子,
冬灰发了会儿呆,
又看向他。“我小表姐和小步结婚了,”是当一桩稀奇事讲的,
这你真怪不得冬灰无情,一直以来,她真当小步是好哥们儿一样。小步确实也像孩子,他和冬灰的接触虽殷勤倍至,却,到底,一接触有限;再。就算这有限的接触,也丝毫没有那方面的流露呀……
关漫心里是苦的,
肯定还是替小步苦,
同时,他也不想让这种“苦”影响到冬灰。
不是关漫自私,如果这桩婚事里但凡有小步的一丝不情愿,关漫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事实,也看到了,直到最后一刻。关漫都在为他争取,甚至打算着不惜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