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一碗红烧肉,说,要不粟老不教。”
粟历两手抬起承让了下,“哎,老了老了,这类大荤他们都拦着我,怕我滑肠,可嘴就是馋,有时候不尝一口就跟白活一样。”
“嗯,那下次雁落再提肉上您那儿讨学问,可得嘱咐他要适量了,粟老尝的也就一个鲜儿。”
“哪里哪里。”
“粟老,”元首放下筷子,拿起纸巾慢慢擦了擦手,人似思虑着缓缓说,“雁落部队里一些事儿是您一手调教出来的,这往后啊,您还得多帮衬帮衬他。”
粟历也赶紧放下了筷子,
“这是当然,我在世一日,当为您分忧一日。”顿了下,接着又说,“可如今,我确实年岁大了。这脑子啊,观念啊,都有些跟不上,三帅那边我当然也会尽力辅佐,但真的力所能及做得到的,可能也就去学校多讲讲课,把我这一辈子的经验不带走……”
元首看着面上是轻轻点点头,微笑着重新拿起筷子,又为他夹了菜到碗里,“您说得对……”粟历也是双手承接,恭敬无比。
其实,元首心里是有一沉的,
看来,这位老臣,也是不赞同“军籍改革”的,
雁落正在西海实施“军籍改革”试点,
元首刚才也是一种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