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失去和撤脱。第四,新剪的手指挠背,指过皮肤,大爽,爽过自摸。第五,脚趾甲长得远远慢过手指甲,生长速度似乎只有四分之一,为什么?第六,听说胡人小趾甲是完整的,我左脚小趾甲是完整的。右脚不完整,是半个胡人么。第七,指甲是咸的,我吃过……”
元首早已打她的脚了,“胡说八道的本事越发长进了。”
她咯咯笑,两脚往旁一放,像跳马顽皮地从栏杆上跳到他怀里跨坐着,抱得紧,赖得无比亲昵。“挠挠,”直扭,
元首也任着,抬手在她后背轻轻挠,
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他的发尾。还是低低说着话儿,也许还是胡话,这些,残阳就听不清楚了,间歇听见父亲又拍着她的背说,“你书读得多是好事,我还真埋怨你不成,就是读杂了老胡思乱想就不好……”
成着明显觉得上车来的残阳脸色苍白,
像大病一场,
像始终还没从一种情绪里走出来,
“怎么了九帅!”成着亲手上前搀扶,
残阳抬起一手,似乎不叫他挨上,扭脸看着车窗外,“先回去。我有点不舒服。”
成着也就没多问,启动了车。
一路上,坐在副驾的残阳一言不发,脸色始终不好,呼吸都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