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激素刺激,但我的理性思想停留在我成人阶段。”
孟欣欣撩开了自己的袖子,胳膊上是一道一道伤疤,她轻声说道:“我大伯喝酒就会打人,可是他们是我的家人,无论把我打成什么样子,都不会有人管。”
孟欣欣抬起头看向年轻时候的老板,她眼神里带着不甘:“老板,我知道你现在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是我必须努力,我真的不甘心,我熬过了那么悲惨的童年,我熬过了被同事取笑的职业生涯,我熬过了最难缠最变态的老板,好不容易才迎来美好的幸福生活,我还没来得及享受,突然就没命了,真的太不甘心了!”
孟欣欣说着说着就哭了,青春期的哭就是一发不可收,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越觉得命运不公,她都还没有结婚生孩子,还没有一个家,还没有体会到其他人所说的幸福被人爱到底是什么滋味。
“对不起。”其实孟欣欣露出胳膊上的伤疤的一瞬间,元勉心里就知道自己弄错了,他原本以为这个姑娘是在那种幸福家庭长大的精神病。
因为她太自信了,也因为她对人没有任何防备。在他看来,这种性格很明显就没有受过伤。
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想错了。
元勉蹲了下来,温声细语地哄道:“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