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音乐教室的角落里,为了不让楼下发现天台有人,我每一步都走得很轻。好在这里的桌椅都是固定的,我躺在桌子上,舒服地伸直了身体。考虑到桌子太硬睡着不舒服,我随意从尸体里找了个手臂出来给自己当枕头。
天色慢慢暗下来了。我躺在桌子上翻来覆去有点难睡着。一方面是因为桌子睡着不舒服,一方面是因为时间太早。
夜幕降临,整个音乐教师被黑暗所笼罩。我正准备迎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谁知道在音乐教室的地板上,竟然有光亮在照耀着。
怎么回事?
我惊讶地走到那光亮旁,原来在这地板上,竟然是有着一个小空洞。而光亮就是从楼下传上来的,因为楼下有人点了蜡烛。
是哪个教室?
我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地透过小洞往下面看。此时我惊愕地发现,下面的教室竟然正是那对神经病男女的教室!
可问题是……神经病男人并不在教室里,也许他是在角落。反正我将小洞四面八方都透过去看了看,只看见神经病女人正坐在教室中央。她面朝前方,应该是在看着黑板。
这个女人……该怎么说呢,长相一般,身材一般,而且总是一副扑克脸。而且经过我多年在山里生活的推测,完全能看出这个女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