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到我自己，真正达到了无的程度。
终于，有道声音忽然响了起来。那声音听着与我的声音一模一样：“江成，你后悔吗？”
后悔？
我往两边看去，但依然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而且那声音仿佛不是从外面传来的，而是直接在我脑海内响起的。
“想让江雪回来吗？”
那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我心里一阵难受，不知道为什么，当这声音提起江雪的时候，江雪的全部记忆都立即窜进了我的脑海。
她的模样，举动。身体，声音，哪怕是一个眼神，都在我脑海里清晰地展现。从来都不曾有这般清晰过的记忆，现在却让我记得非常真切。我看见她坐在小院的椅子上，静静地任由微风吹起秀发，那眼神妩媚动人，却安静到让人觉得幸福。
我动了动嘴，此时我说出来的声音极为沙哑，虚弱：“想。”
那声音又问道：“可江雪回来之后，又玉怎么办？”
又玉？
我的脑海里又出现了东方又玉的模样，记忆回到了当初刚认识她的时候。我在仓库里推开她，拒绝了她的吻，她忍着眼泪问我，知不知道一个女孩献出自己的初吻。是鼓起了多么大的勇气。
我吞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