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证明我没有跟错人。
我转头看向爱娜，轻声说道：“爱娜夫人，不用保我了，我不干净。”
“说什么傻话呢……”爱娜咬牙道，“你明明杀了白虎族的皇子，应该被当做功臣对待。只是……只是……为什么你会跟域外的人混在一起？”
我苦笑一下，然后抬头看着审判席上的几位老者。坐在中间的那个老者平淡道：“江成，就如同爱娜所说，你杀了白虎族的皇子。这确实是功劳一件。只是比起妖族，域外要更令人作呕，这是无论妖族或人类都不能容忍的事情。打个比方，我们要你裁决一个小偷，可你竟然跟杀人犯玩在一起，能容忍么？”
我平静道：“我知道，不能忍。”
老者冷声道：“你为了满足一己私欲，还杀了数千同胞。你有没有想过。这些人的安家费与各种支出，都是我们负责给的。最重要的是，大家同属于一个阵营，却要被自己人下令斩杀，而且是为了这种理由。倘若他们有背叛一说，那你当然能斩，可他们并没有背叛我们。”
“行了，都不用说了……”约瑟夫忽然开口道。“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说太多也没用。虽然江成与域外杂碎做过交易，但并不代表着他做过残害人类的事情。既然如此，我们不妨来彻底地询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