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出其不意地有效。
当一个小时后，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我疑惑地走到门口打开门，却见洁儿正眼睛通红地站在门口。她下意识看了里面一眼，正好看见江美正抱着被子在睡觉。
“你……”洁儿吞了口唾沫，她咬着嘴唇，小声道，“你一夜没睡吗？”
我点头道：“对，一夜没睡。”
“嗯……”
洁儿轻轻地应了一声，然后低着头不说话。此时气氛陷入了一种怪异的沉默。
过了几秒，沉默终于被打破了。洁儿抬头看向我，她小声道：“江成，你很喜欢这样吗？”
我心中满是无辜，可为了江美的计划，我只能点头道：“还挺喜欢的。”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办到，就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洁儿呢喃道，“我在楼上的时候。一直听到你们的声音。那时候我在祈求，我希望你们能声音小一点，希望你能给我点尊严。但你最后……并没有这么做。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黑寡妇一族的规定，明明就是要满足第一任丈夫的所有愿望。其实这样说来，是我做的不够好……”
“我一直就在想，那些是我给不了你的，而且我也不太愿意给你。好奇怪。真的觉得这些行为好奇怪。江成，我当初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