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火坑,这种明摆着害人的事,可是会遭天谴的,作为曾经的佛门中人,我怎么能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叶元狩脑袋突突地疼,儿女争吵在他听来就跟两只鸭子在嘎嘎叫似的。
聒噪得很。
“那你也不能说我得那个病,是个男人都没法忍,”话一说出口,叶邵寅就想打自己一巴掌。
果不其然,叶瑾宁立时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你确实得了花柳病去世的,怎么还说不得了?”
叶元狩本想训斥他们住口,听到叶瑾宁说的话后反应慢了半拍,耳朵有些不好使,“你说什么?你二哥得了什么病?”
叶邵寅心下咯噔一声,看到叶元狩那反应,就知道要遭,他眼疾手快地去捂叶瑾宁的嘴巴,叶瑾宁却躲开了。
“花柳病。”
“……”
完了。
“叶邵寅!!”
叶邵寅被叶元狩打了个半死,在床上躺了三天没下得来床,别说留宿青楼了,他在外头与哪个女子多说一句话,都能让身边小厮事无巨细地汇报给了叶元狩,他但凡敢调戏哪个女子,自己第一个玩蛋。
继大哥叶奕城之后,他也悲剧了。
叶瑾宁反而因为揭穿了叶邵寅,提前给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