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泉州本地的豪强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以前并没有什么冲突,也就相互放对方一码。可林家若是能占了那玻璃的方子,就不一样了,说不得本地的番邦市场都要洗牌。那些人家又怎么坐得住。”她顺手将那镜子丢在一边,叹道:“这手艺果然还是略差了些,这镜子虽说看上去不错,细细看去也还是有些变形了。”
牟管事看了眼那镜子,啧舌。这已经是上好的镜子,居然还被这样评价,这楚姑娘,果然是宫里那富贵乡出来的。
“可平城那边……”牟管事最后还是问了一句,楚音却是冷冷一笑,“自然是有方子的,当初拿了我的东西,最后却袖手旁观只打算坐收渔利的……如今吃多少就还多少好了。”
牟管事不知道这位楚姑娘在平城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此时对方戾气甚重,小心地不怎么说话了。
没过几日,果然探得城中几家豪富都派了人去了外地,牟管事功成身退,顺势采购了几个精巧的八音盒等小玩意,送回京城里去给太子打赏功臣用,心内感叹了一番这番邦的东西果然是贵。
在泉州闹过了这一宗,一行人转而去了福州。听得泉州那边已经开始有玻璃贩售之后,楚音又一次借了陆鸿光的人,转手将玻璃方子天南海北地高价卖了十来家,转头银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