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舟回家。
顾新橙不是爱翘课的学生,她大学期间翘课,几乎都是为了去见他。
她经常一边看书一边等他,偶尔他回来得早,会在她看书的地方先要她一次。
有时候是起居室的沙发,有时候是书房的躺椅,有时候是客厅的地毯。
家中一切可能的地方,他们都尝试过。
他对这件事似乎有浇不灭的热情,而她总是被动的那一个。
快乐或者痛苦,只要是他给的,她都愿意受着——好在大多是极致的快乐。
车子驶入顾新橙熟悉的街道,她让傅棠舟停车,他却视若罔闻,径直开进了校园。
A大的校园大得能开公交车,车子畅通无阻。
眼见着离宿舍越来越近,顾新橙莫名有点儿心慌。
上次当着江司辰的面上了他的车,也不知有没有被熟人瞧见。
傅棠舟打了转向灯,问她:“停南边儿行么?”
顾新橙愣了一下,她方向感不太好,常常被北京人口中的“东南西北”绕晕。
每一个北京人大脑里都像是装了指南针,不论到任何地方都能依靠本能分清东南西北,傅棠舟也如是。
顾新橙正在根据周遭的景物推算此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