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一片地凋零,北风一吹,打着卷儿地向下坠落。
零落成泥,碾碎成土,唯有香如故。
*
傅棠舟拿了一块干燥的大浴巾将顾新橙裹好,抱了出去。
她的嗓子都快被折腾哑了,整个人像只可怜的幼猫,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有人摁响门铃,是酒店的服务员推着餐车前来送餐。
精致的骨瓷碟里是各类餐点,冰桶里还镇着一瓶红葡萄酒。
“饿了吧?”傅棠舟走到窗前的桌旁坐了下来,“我陪你吃点儿东西。”
他并不吃饭,只用高脚杯浅浅地倒了些红酒。
他又变得矜贵沉稳起来,仿佛刚刚施加在她身上的那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顾新橙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她疼得厉害,脸色惨白如纸。
傅棠舟望了望窗外的一弯新月,冷悠悠地说:“还要我喂你?”
顾新橙撑着身子坐起来,拉扯到痛处,她“嘶——”了一声。
她望着灯影下静丨坐的男人。
浴袍在他胸前勾出V字,肌肉线条在这个V字中逐渐收窄,隐入松松系着的腰带里。
酒杯在他手中轻摇慢晃,紫红色的酒液在杯中滚了一圈,才滑入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