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你不能越过毛巾偷看。”
“好。”庞在渊十分配合,伸手整理了一下毛巾,把自己的眼睛和鼻梁的一部分严实地盖住。宁文儒检查了一下,开始下手了。宁文儒决定用双手把庞在渊给点燃,狠狠地擒住了他的肩膀,一寸一寸的咬下去,给对方的身体涂上光滑的水迹,给他全身都染上酸菜鱼的味道!
本来庞在渊牵着宁文儒的手就很有感觉,而在蒙着眼睛的情况下,一切都是未知,不知道宁文儒的手会触碰到哪里,也不知道宁文儒什么时候会亲吻他。就像今晚宁文儒蒙眼溜冰一样,触感和听觉被无限放大,惧怕又期待。宁文儒一展开攻势,庞在渊就完全沦陷了。
宁文儒咬住他的喉结,庞在渊便发出一声又一声动听而破碎的低吟,宁文儒把他翻了个身,亲他的耳垂和后颈,庞在渊发出连接不断的粗粗的喘息……庞在渊被宁文儒杂乱无章的亲吻和触碰弄得全身的肌肉不断地紧绷,看起来也好像想要跳起来翻个八千里的筋斗云一样,却强忍着平躺感受着。宁文儒偶尔抬眼,就能看到庞在渊的脚趾蜷曲而起,放松,又蜷曲;还有庞在渊那的双手,都不抓着宁文儒的腰了,而是紧紧抓着床单,手掌青筋暴起,床单都被抓皱、抓破了,床垫的纹路露了出来。
宁文儒见了,玩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