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媛这话说的有几分诛心,妱立即从茵席上站起来,她喘息着,双眼狠狠瞪了郑媛一眼。直接抬腿就走。
郑媛也没送,送什么呀,看气成那样,自己要是去送了,回头说不定能把人气的晏食都免了。
自己这次直接和妱摊开了说,恐怕耳边能消停好几次。妱暂时也不会想着让她做对照组,她方才其实还有更伤人的话,不过好歹还能控制着自己的怒气,不至于将话说的太难听。
人总是有排他的,心里觉得为了你好,便什么话都能说的出来,也不想想对方需不需要她所谓的金玉良言。
被反驳了,还要怪人不知好歹。
郑媛觉得依照妱的年纪,恐怕是想不明白她说的那些话。她也没指望妱能想的明白。
这些就是一个个的束缚,如同绳索一般,不管男女都要被它捆的紧紧的,索性还没有上死结,只要自己有心,明面上不出错,总是能让人松气,舒服一阵。
既然可以松口气,那么又何必把自己捆起来呢?
郑媛半点都不可惜自己和妱的那些姊妹情。道不同不相为谋,能将话摊开了说已经是很难得了,接下来如何,她不想管,也没有那个心思管了。
过了好一会,郑媛才让人进来收拾。
妱在宫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