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她这么喜欢哭就由她去。”屈瑜才和妱吵了一架,看她一眼都不愿意,更别提好言劝说了。就算是去劝也是他愿意,可是妱那个样子,凭什么?
“……”家臣听了他这么说,也没有办法,夫妻之间的事,外人要是掺和在里头只能是添乱。
妱在房内哀哀哭泣,傅姆也陪着她一道愁眉苦脸。傅姆不知道妱为何和夫婿吵起来,但是自从嫁过来之后,屈瑜对妱可谓是不闻不问,就连新昏那夜,夫妻是各自睡各自的,一早起来,进去服侍的侍女说,不管是屈瑜还是新妇,身上都整整齐齐,根本没有半点男~欢~女~爱的痕迹。
女子十五葵水来了之后,意味着可以怀孕生子。妱的葵水来的较晚,每月也不准时,但好歹是有的,可是屈瑜就是丝毫都不亲近她,甚至当她不存在一样。
“公女这……”傅姆瞧着妱嗓子都哭哑了,而屈瑜那边还是没有来人,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劝。
“公女如今还是想着快些怀个孩子要紧,其他的还是别和大夫争吵了。”傅姆苦苦劝道。
夫妻之间,相敬如宾的有,相敬如冰的更是不在少数,只要自己有子嗣,能够继承家业,那么男子就不算事了。
“我一人怎么生?”妱哭的脸都肿了,两只眼睛直接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