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么一件。何况能动用到礼乐的地方出了誓师和祭祀先祖之外,的确也不多。
郑媛长长叹气,郑伯也是不容易,夹在大国之间左右摇摆。她手抓紧的车绶,踩着踏几上了车。
寺人俠瞧她在车中坐好,让御人去郑媛学礼的地方。
公女们学礼的地方和国君招待贵宾的宫室并不在一处,不怕碰见。
如同寺人俠所说的那样,郑伯此刻还真的是在招待那位从晋国来的行人。晋国来的这位行人看上去似乎比较年轻,二十来岁的模样,唇上干干净净,甚至连胡须都还没有。这样一个年轻人在绛城中恐怕资历也不是很高。
郑伯见着这么一个年轻人,知道上回是把晋侯给惹恼了,所以这回派个脸嫩的人来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行人已经在上卿的带领下走上了公宫的层层台阶。
卿大夫们瞧见来的是个年轻人,面色有些怪异。
赵会走入宫室,他拢袖对郑伯一礼。郑伯立刻躲开,不受礼不说,还给赵会行了一礼。郑伯的礼数可以说已经做的相当不错,甚至还有些过了。
“吾子从晋国而来,寡人感谢。不知吾子前来,所为何事?”郑伯问。
还有何事,自然是为了问罪来的,只是回回少不得这样的问话。
“寡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