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哪儿都不能去,她从白天坐到了晚上,晚上等到了白天,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来,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消失。
车轿房里每天都人来人往,各房的人出入都要从这里经过,两个婆子匆匆而过,傅新桐听见她们说:
“自从三姑娘走了之后,二夫人都好几日没吃了,怕是要病了。”
“二老爷也是这样,我听二房伺候的人说,两人成天坐在三姑娘的房里,一待就是一日,魔怔了一般。”
傅新桐听了父亲母亲的近况,却是无能为力,缩入了一朵残花之中。她的事情,对父亲和母亲来说,绝对是个沉重的打击,他们都是心软良善之人,看不穿旁人的心计,斗不过旁人的手段,两人曾经那样好的开局,最终却落得如今这无人重视的可怜下场。
傅新桐在花圃之中,每天都能听见看见府里的人匆忙而过,从他们支零破碎的话语中得知傅家和外面的事,东家长,西家短,从来没有像这段时间般看透人性。
数着日子,大概过了两个月,傅新桐正飘在花瓣上假装晒太阳,忽然眼前一亮,就看见萧氏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傅新桐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萧氏,她瘦了好多,几乎都脱形了,傅新桐想迎上去,想喊住她,却被花圃困住,什么都不能做,只好眼睁睁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