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乱,你是嫌我死的不够快吗?”
    韩进臣羞愧道歉:“爹,儿子知道错了,您别生气了,朝堂之事,儿子现在帮不了您,可,可那也是您不让我入朝的关系,若我在朝中与爹并肩作战,就不信压不过那些迂腐的老臣。”
    “就凭你?还好意思提这个。我为什么不让你入朝?你自己心里没数吗?话说的倒大,可你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不知道吗?真有本事,你就像傅庆昭那样,蛰伏个几年,一举夺魁,若你有那份大出息,我至于压着不让你入朝,替你费劲遮掩吗?”
    韩玉庸对这个儿子自问倾注了不少心血,可是这小子就是不成气候,仗着身份,到处惹是生非,一年里要替他擦的屁、股,就不知道有多少,外人只说韩家大公子,学富五车,是栋梁之才,可只有他这个老子知道的最清楚,这小子不过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东西,没有真才实学,如何能成为他的后继之力?也正因为没有后继之人,韩玉庸这些年在朝中越发受制,表面上看起来大权在握,可纵然如此,也抵不过皇帝怀疑,谏臣血谏,各方势力,逼得他不得不屡屡出手,如今枢密院,大理寺,北镇抚司,三处联手在搜集他的罪证,若真被他们找出了证据,那么韩玉庸这个首辅也算是做到头了。
    如此险恶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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