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上了顾歙的颈项,顾歙手臂一捞,就托着傅新桐的后腰,将她抱了起来,迅速的甩到了床帐之中,傅新桐觉得天旋地转之后,都还没有适应,眼前就立刻被一座大山给覆了上来,两边床帐缓缓落下,隔绝了床铺之中的一床温存,春、色无边。
傅新桐白天里积攒下来的体力,全都耗费在了晚上的新婚之夜上,并且觉得更为吃力,两条腿到现在都还止不住的打颤,顾歙一个劲的在她耳边说对不起,可下手又不肯轻些,将傅新桐折腾的够呛,就算泡了澡,洗了身子,舒服的躺在被褥里,还仍旧觉得全身跟虚脱了似的,胳膊灌铅,抬都抬不起来。
顾歙从内室走出,头发仍旧湿漉漉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开襟的长袍,以一条软腰带随意束着,脸上带着餍足的笑,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傅新桐将脖子以下全都藏在被子里面,只露出一颗小脑袋,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顾歙伸手在她额头上轻抚了两下,俯身下去亲了亲,柔声说道:
“今儿喝的有些多,下手重了,让夫人受苦了。”
傅新桐对着他这张色若春花,英俊的脸,就算心中有些埋怨,也是说不出口的,想起两人先前交颈缠绵的画面和感觉,傅新桐羞红了脸,干脆把整个身子都沉入被褥之中,只留下几缕黑发,铺在绸面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