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笑,笑得几乐,还凑着她的唇角,一下一下地啃,跟啃什么最好吃的玩意儿似的,把她唇上的颜色都给啃得干干净净。
问题很严重,很严肃,要说他不如别人厉害,那肯定不行,她想也许今天就能死在这床里也说不定,可要说他比别人厉害,这话嘛,有点虚,事实的情况,不是他比别人厉害,也不是别人比他厉害,而是都差不多,要说真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也就是长短粗细的先天因素。
她的双手可利索了,双手缠上他脖子,眼儿亮亮,也不知道什么叫做作,自个儿快乐就好,索性就吻上他,学他的方式,吻得可漂亮了,咂他的薄唇,还咂咂有声,跟吃什么似的。
律成铭这个人最不喜欢欲迎还拒,她是晓得的,所以她也没有费那个劲,还是直接上去,最直白不过的举动,往往能得他喜欢。
果然,不愧是律成铭,一贯是他自个儿喜欢了就成,那撞得她都快死过去又活过来,真怕她自己就这么给折腾在床里——
但是,这事儿终归没成,她还是好端端地活着,侧躺着看着律成铭冲过澡出来,也不怕她长针眼,愣是没披一点东西,直接挺着刚才还肆意在她身体里冲撞的家伙,就那么当着她的面儿穿上他的军服。
真是极具美感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