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最好。”律成铭冷淡地说了句,“明晚回家吃饭。”
她不理,当作没听见,整个人都躲着,连头都没露出来,分明生气了,不想理他。
律成铭嘴角微讽,对她的矫情有些看不上,“记住了没?”
弯弯自认对他还是有点了解,既然把话都没重复了,她想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一声就算了,免得他再度过来掀她的床单,虽说两个人赤着身子不知道见过多少回了,她心里头对这种事还有点抗拒——
本来嘛,谁不是天生下来就能适应张开腿让人进去的,都说生活逼人,她还真是叫生活逼到尽头了,也不是她为自己辩解,也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多高尚,更没有觉得自己非得摆出一种“我的身体虽然肮脏了,但我的心还有纯净的”的态度。
她很是不能理解律成铭的想法,两个人的生活环境不同,想法自然就不一样,简单来说就是天南地北,或者说是两根平行线一样都行,他没必要去了解她的想法,她更没有必要去理解他的想法。
两个人的所有关系,只能是“合作”两个字,最简单不过。
她比任何人都看的清楚,索性很爽快地回了声,“好,我明晚过去。”
许是他得了满意的答案,律成铭很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