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别不长眼犯到这位手里,咱们一家老小都交代了。”
不说两个衙差闲话,再说陶陶,接着高大栓回了庙儿胡同,柳大娘早预备下了柚子叶,只等大栓一进门就推他进屋洗澡去晦气。
又收拾了几个菜摆在院里的杏树下,叫二虎去街口打酒,等大栓见了他娘之后,过来这边儿坐了,也算给他接风洗尘。
柳大娘两口子加上陶陶大栓,围着桌子坐了,陶陶把就倒在碗里,递给大栓:“喝了这碗酒你这难就算脱了,往回都是顺当的。”
大栓接过一仰脖咕咚咕咚灌了下去,陶陶一拍桌子:“果然是山东汉子,爽快。”
柳大娘见她的做派忍不住乐了:“二妮儿,我瞧着你先头的呆病一好,倒越发不像南边丫头,反倒像我们山东的姑娘。”
陶陶心说自己本来就是正宗的北方姑娘,让她跟陶大妮似的柔情似水,轻声细语,纯属妄想,晋王想把自己变成陶大妮的影子,拘在他的王府里也绝无可能。
可想起今儿早上跟晋王吵的一架,心里仍有些说不出的郁闷,昨儿从□□的赏花宴上回来还好好的,晚上的时候两人还谈论□□里的五色杏花来着。
说起□□的五色杏花,陶陶也觉得挺怪,她见过的杏花都是一个样儿,初开始含苞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