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儿,什么心思能藏得住?
更何况,那天在他府里,自己还演了一回戏,到现在陶陶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没拆穿自己,还帮自己开拓了罪名,从洪承的话音儿里听,这位秦王可不是个爱管闲事儿的,本来陶陶还以为前儿从□□出来以后,这一辈子再也没机会跟这位碰上了,哪想腊月的账还的快,这才两天就遇上了。
陶陶就纳闷,就她家前头这个破破烂烂的小庙,能装下秦王这么大一尊菩萨吗,还来上香,这个小庙平常连老百姓去的都少,香火冷清,陶陶以前都没听过还有供奉钟馗的庙。
潘铎见她一脸的不乐意,就知道不想去,可爷在外头巴巴的等着呢,自己若不把这丫头请过去,这个大管家也就干到头了,躬身道:“二姑娘请。”
陶陶待要不动,实在混不过去,毕竟秦王不是好糊弄的十五皇子,更不是晋王,陶陶真不敢驳,只得掩了院门别别扭扭的跟着潘铎往胡同口去了。
刚走到胡同口就见庙门口背手而立的男人,比起晋王跟十五皇子,这位的衣着有些过于朴实了,那天在府里穿的跟个农人似的,就算后来到了宴席上,也只不过换了件青绸的长衫,这会儿身上还是一样,陶陶都怀疑他根本就没换,就算勤俭也不至于勤俭到这个份上吧,陶陶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