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案子大多了,朝廷历来的宗旨对于邪教赶尽杀绝,偏她裹了进来,救她真有些麻烦,她说的轻巧,也得有人信啊,一大早起来就跑去逛庙,尤其那个香火冷清的钟馗庙,平常一天都不见得有几个人进去,她一早跑去,说跟邪教没牵连就没牵连啊。
兵部还好说,好歹有姚国舅,人情上也就一句话的事儿,就是刑部的陈英可不好弄,上回的事儿若不是三爷出面,想在陈英这儿讨人情,难呢,这回偏又犯到了他手上,还是这样反朝廷的大案,哪会轻易把人放了,就是晋王来这刑部大牢,都是硬闯进来的,外头的兵不敢拦爷的驾,若照规矩,涉及这样案子的人犯是不许人探的,这会儿不定外头的人已经报到陈英哪儿了,一会儿陈英一来,只怕不好应付。
正想着,就听外头脚步声传来,紧接着陈英带着人走了进来,到了跟前先行礼:“下官见过晋王殿下,不知晋王殿下何事擅闯刑部大牢,便是皇子也不该僭越了国法。”
晋王仿佛没看见他一般,拉着陶陶,把她散乱的头发拢了拢低声问:“你憋屈什么?是因知道朱贵是姚府的管家吗?觉得你做的这桩买卖是姚府瞧着我的面子才给你的,你这生意还是靠着我不硬气,所以心里才憋屈。”
陶陶撅了噘嘴:“我可没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