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纸,写的不是刚才的诗词,而是两个字,陶陶忍不住念了出来:“锦灏……”旁边伺墨的小太监手一抖,手里的银勺掉进了水丞里,吓了忙跪在地上磕头:“奴才该死。”
陶陶纳闷的看着他,这小太监的胆子也太小了,自己就念了两个字,就把他吓成这样了,莫非这两个字有特别的意义,想着便指了指那两个字:“这是什么意思?”
晋王挥挥手,小太监忙退了出去,晋王才道:“上回你不是问我的名字吗?怎么又不想知道了?”
陶陶这才明白,原来这是晋王的名字,锦灏,真的挺好听,寓意也好,忍不住道:“那三爷叫什么?”
晋王在纸上写了锦洲,写完才道:“怎么想起问三个的名讳了?”
陶陶:“就是有些好奇。”
晋王:“之前一直觉得三哥性子冷,与我们兄弟之间交往也是淡淡的,上次陶像的案子虽求到三哥头上,倒也未想他会帮忙,这回也多亏了他伸手,才能这么快救你出来,我瞧着三哥对你颇不一般,却又想不出缘由,昨儿洪承提起件事儿,细想起来有些道理,三哥先头得了个丫头,府里都称呼大姐儿,娇憨可爱,颇得三哥喜欢,不想后到十来岁上,得了场急病去了,三哥为此好生难受了一阵。”
陶陶听着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