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他:“你还好意思说这话,我问你,今儿这么着急忙慌的做什么来了,若不是为陶家那丫头,你能这么乌眼鸡似的闯进来?我瞧着萱儿比陶家丫头强多了,虽说性子跳脱,到底没惹出什么祸事来,哪像你那个祸头子,我不过是想让她知道怕了,长些教训,以后也能老实些,你倒好巴巴的赶去把人带走了,这会儿还怒气冲冲的跑到我这儿来,莫不是想给那丫头出气,问罪来了,你真行啊,为了那丫头莫不是连我这个亲哥哥都搁一边儿了。”
给自己亲哥哥一说,晋王爷多少有些不自在。
魏王见他那样儿,不禁叹了口气:“我倒想不明白那丫头倒是哪儿让你如此稀罕,这般拿不起放不下的,就她那样的姿色,拉到大街上,都没人乐意多瞅一眼,到你这儿却成了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你非中意她也无妨,好歹让她知道规矩,总不能这么由着性儿的胡闹吧,这两次是她走了狗屎运,再有下回,莫说她的小命,就是你这个主子也得跟着受牵连。”
晋王开口道:“她年纪还小呢。”
魏王哼了一声:“亏你说的出口,多大算大,过了年那丫头也十二了吧,老百姓家里十二的姑娘都该寻婆家嫁人了,偏你把她当个孩子,真要是孩子,拘在你府里也就是了,天天往街上跑什么,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