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被砍了脑袋,这好容易脱了牢狱之灾,要是给这什么许太医扎死,岂不冤枉。
晋王见她那样便安慰她:“并不疼,是治病的法子。”
陶陶摇着脑袋:“反正我不扎针,我,我晕针,对了,晕针,再说,就是忘了之前的事儿罢了,病好之后的事儿,我都记得一清二楚,想来是之前进京的时候,病的有些重,后来一病便成了以毒攻毒,反而把之前脑子里的病邪赶跑了,所以我现在才这么聪明,更何况,以前的事儿虽不大记得了,念过的书,写过的字,还有画画却都记了起来,这不正是好了的表现吗,既然好了还治什么,回头弄巧成拙再治傻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