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拨的一二的,不是我门下的奴才便是弟子,你是哪个?”
陶陶这才明白,合着这位是想给自己定位呢,奴才她可不当,如今就算在晋王府住着,也没当奴才,至少她自己觉得不是,难道还跨过来当秦王的奴才,自己有多想不开啊。
心里也明白,秦王这是让自己选呢,不当奴才就当弟子,根本没别的选择,陶陶真心觉得这人抽了,却只能道:“我我生性愚钝,只怕您以后嫌弃,后悔收了我。”
秦王:“我做事从不后悔,至于愚钝,把你这样愚钝的丫头教出来,才见夫子的本事。”
见她不动,挑了挑眉:“怎么?莫非你要当我门下的奴才?”
陶陶忙道:“我不当奴才。”别别扭扭的躬身行了个弟子礼。
见她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儿,秦王伸手点了点她:“果然是个牛心的丫头,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人活着是要硬气,硬气了方有尊严,方能活的有人样儿,可这硬气也要看轻重缓急,有时候一味硬气并不可取,反成了蠢人,聪明人的硬气,是该硬气的时候硬气,不该硬气的时候也能卑躬屈膝,能屈能伸方是真英雄,譬如淮阴侯,当日受了□□之辱后却统帅千军万马封侯拜将,再譬如廉颇勇冠三军战功累累却仍甘为蔺相负荆请罪,大丈夫尚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