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的日子短,又在西厢里住着,能进书房院的没几个,加之晋王跟自己说话的时候极平和,陶陶便就坡下驴也不讲什么规矩了,本来她也不知道什么规矩,即便知道,也不想照规矩来,让她见了人就下跪磕头,实在做不出来。
看人家这丫头跪的多自然,多优美,跪在哪儿纤纤玉指抚着晋王的袍摆,直到平整的看不出一丝皱褶,才又去整理腰侧的流苏荷包玉佩等物,温柔细致,叫人忍不住怜惜。
从她投注在晋王身上的目光来看,陶陶十分怀疑两人有一腿,也是啊,这么个美人做小伏低的伺候着,哪个男人能扛得住,尤其这里是古代,就是贩夫走卒手里攒了几个钱都恨不能左拥右抱,娶个小老婆什么的,更何况堂堂晋王,弄他十个八个女人都是少的。
所以,这些美人逮着机会就得秀一下,不然人太多竞争太大,也就记不得了,只不过你秀你的瞪自己做什么,自己也没碍她什么事儿。
陶陶给她瞪的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冲她做了个鬼脸,看向晋王:“姚府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去了也没意思,要不今儿你自己去吧,我去街上逛逛……”
陶陶一开口,美人忽的厉声道:“放肆,爷跟前儿什么你你的,这是哪儿的规矩?”
她一开口洪承便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