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是什么贵族,府衙的人怕闹出事儿来,往上报了,正赶上那些日子洋人国的使节来京,去瞧了,果真这洋和尚说的不差,正是他们那边儿的什么贵族,奴才就纳闷了,既是贵族怎么混成这样了,可见洋人国都是番邦小国,堂堂贵族还不如咱们这儿的老百姓呢,连个住的地儿都没有,只得借住在这个破和尚庙里。”
陶陶心说这种盲目的自大正是中华民族的悲哀,被自大蒙蔽了眼,只把对方看成番邦小国,殊不知最后这些番邦小国却给了中华民族每一个人都没齿难忘的屈辱。
姚子萱:“既是洋人的贵族,怎么不住在官驿?”
朱贵:“这个叫保罗虽是贵族却是个洋和尚,不是外国使节,并无国书递送,不能住进官驿。”
姚子萱:“既是和尚,你带我们来找他做什么,况且,他都穷的住这儿了,哪有好东西给我们?”
朱贵:“二小姐有所不知,正是因为穷,这洋和尚便想了一条生财之道,时常倒腾他国里东西来卖,用以维持生计。”
陶陶极不欣赏姚子萱对待朱贵的态度,虽说是她家的下人,可朱贵年纪有了,又在姚府服务多年,怎么也该有些体面,至少得尊重老人家,扯了扯她:“别问了,你大伯既让朱管家带咱们找这个叫保罗的自然有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