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陶陶一听,不等轿子落稳,蹭就窜了出去,今儿三爷心情不好,怎么哄都没用,自己还是能避则避吧。
出了轿子便道:“那个,我忽然想起来,有些急事得办,就不打扰三爷了,先回去了。”撂下话转身就要跑,却给三爷冷声喝住:“再跑一步,信不信爷打断你的腿。”
陶陶刚迈出去的脚吓得缩了回来,转回身,看着从轿子下来的三爷,有些不明所以:“夫子,陶陶今儿不知怎么了,说什么都会惹得夫子生气,干脆先回去好好反省,等想明白了再来给夫子认错,去年冬底下您那场病哩哩啦啦好几个月,到今年开春才见大好,当好生保养着,不该生气。”
陶陶这几句话说出来,三爷满心的怒气便散了无影无踪,心里暖融融的,到底没白疼这丫头,自己跟她计较什么,别看这丫头生了个机灵聪明的样儿,有些事儿却笨的紧,就算自己气死了,这丫头还不知道自己气什么呢。
这些日子不见她,心里着实惦记,想到过些日子自己就要去西北巡边儿,这一去少说也得几个月,又不像上回去南边儿能带着她,西北荒凉不比江南繁华,这丫头如今养的娇惯,哪受得了那样的苦,自己也舍不得。
想到此,伸手拉了她:“当我是你这小心眼的丫头不成,好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