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吭儿。”
皇上有些不信:“安达礼那个暴脾气能忍这样的悍妇。”
陶陶:“不能忍也得忍,听说安夫人是跟着安将军从贫贱里过来的,且侍奉公婆进了孝道,便有不是也不能休啊。”
皇上点点头:“安达礼倒还有情有义,便安夫人再悍,对儿媳妇儿也不会如此。”
陶陶:“万岁爷您这就不知道了,婆媳可是上辈子的仇人,您想啊这好容易养大的儿子,忽然被别的女人抢了,心里能痛快吗,不痛快自然要找茬儿,若性子温柔贤德的也还罢了,遇上安夫人这样的婆婆,估摸着小命儿都悬呢。”
皇上:“愈发胡说了,便是再悍的妇人,难道还能要了儿媳妇儿的命不成。”
陶陶还要说,皇上却不听了,挥挥手:“行了,朕知道你担心你的好姐妹儿,怕她受婆家欺负,可那丫头是姚家的小姐,两家门当户对,安家若歪带了,姚家岂能干休。”
陶陶小声道:“时移世易,搁以前安家自然不敢歪带子萱,如今可说不准了,姚家如今是墙倒众人推,没踩上一脚都是好的了。”
皇上脸色沉了下去,冷哼道:“姚家倒是好本事,人情都托到你头上来了。”
陶陶:“万岁爷这可冤枉姚家了,陶陶这一冬都没怎么出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