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上头落了一层灰,显然是许久没人在这里做生意了。
茅草棚子是四面敞口的,支架不太稳,好似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棚顶的茅草不多了,只勉强能够遮挡风雨。
条件虽然艰苦,可是对于出门在外的人却没这么多讲究,能够有这么一个地方歇脚,还能有这么一副破旧桌椅,已经是比露宿官道边好许多了。
来越从包袱里取了张薄毯垫在椅子上,又从包袱里拿出包子馒头和水囊。
“少爷,喝口水吧!”
贺常棣就坐在桌边闭目养神,他接过来越递过来的水囊喝了几口。
而后随手拿了一个馒头就往嘴里塞了起来。
包裹里还带了一些肉干,贺三郎便一手馒头一手肉干,机械性的往嘴里塞去。
其实他上辈子被楚琏坑害后,吃了许多苦,流落在外,就连草皮树根都啃过,如今能吃馒头肉干,已经算是很不错了,按理说没什么好抱怨的,他也根本不是矫情的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向来对吃食没什么要求只为了填饱肚子的自己,在这荒郊野外啃着干馒头和拉嗓子的肉干总觉得浑身不是滋味,嘴巴机械性地嚼着,微微闭着眼,眼前浮现的就是那盅好喝的冰糖银耳莲子粥,不然就是冒着热鲜气的抄手,再不然就是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