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歇脚的客栈酒楼了。
想到这,来越偷眼瞥了身边的三少爷一眼,灰色的合身骑装早沾染了尘土,有好几处甚至被刮破了几道口子,束在脑后的黑发有几丝凌乱,面上因为有好些日子没打理,下巴处都长出了硬硬的黑色胡茬,小半月来风吹日晒,三少爷比以往黑了许多也瘦了许多。
来越暗暗抽了抽嘴角,如果自家少爷这个样子在盛京城街道上打马而过,估计没几个人会把眼前不修边幅的糙汉认成以往面如冠玉的贺家玉三郎。
主仆两人快马来到那处零星的帐篷。
此时正好有个微胖的妇人端着酥油茶罐子从帐篷里掀帘出来,见到两个陌生人,好奇的看过来,又“叽里呱啦”说了一顿。
来越瞪眼瞧着不远处的妇人,虽想过北境环境严酷,可从未想过语言会不通……
那妇人对着他们说了好一顿话,来越硬是一个字也没听懂,顿觉一个头两个大。
他无措地看向身边的主子。
哪想贺常棣翻身下马,三两步走到妇人身边,他微微抿了抿唇,而后也是一段“叽里呱啦”来越听不懂的话冒出口,说完,贺常棣又从腰间荷包内掏出一枚印章给递给妇人观看。
妇人拿着印章对着光好一番分辨,突然高兴的手舞足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