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拿出了那厚厚一沓的纸张。
在前世,那毒妇楚琏可是从未给他写过什么书信,他连她的笔迹都甚少见过。
这么想来,他这个正头夫君可是在那毒妇心里没一丁点儿位置。
信纸展开后,瞧见放在最上面的第一张上的那幅简画后,贺三郎呆怔当场。
而后他杏眸光影不定,又迅速地翻了几张,该死,全是如第一张一般,都是画,全是画,没有一个字!
尽管那画线条简单、仅仅几笔就勾勒出了一个活灵活现的场景,但是贺三郎仍然压抑不住胸腔中的怒意。
他一拳砸在书桌上,震的旁边的镇纸都跳了两下。
贺三郎只觉得他之前写的那些声声句句讨伐楚琏的信像是砸在了棉花上,一口气憋闷在胸口,别提多难受了。
他起身在房间中来回踱步,平息着自己快要压抑不住的愤怒和恼意。
良久后,贺三郎心绪才渐渐缓和下来。
他又重新坐回到书桌,视线落在眼前一叠简画上,冷哼了一声。
几月没见,这毒妇倒是越发的会装了,不过一叠画却让家人都对她好感倍增,还以为这信封里装了什么千头万绪,深海般的相思,要多述那好些张信纸,如果不是亲手拆开,自己也要被这毒妇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