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泪不受控制地就滚落了眼眶,“只要祖母能知晓孙媳的苦处,这点累对于孙媳来说也不算什么。”
“好了,莫哭了,小心哭坏了眼睛,若是有什么难处就与祖母直说。”
邹氏一噎,她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看向上首坐着的贺老太君,“祖母,您既然这么问起了,孙媳实在也是不想瞒着,孙媳确实有件事情要与祖母商量。”
贺老太君一怔,没想到她随便一说邹氏还真有事情要讲。
“什么事,直说罢,在我这里有什么好隐瞒的。”
邹氏顿了顿,好似才鼓起勇气道:“祖母,母亲的药钱,府上公中的收入恐怕是供不起了……”
靖安伯夫人一月吃药的银子就要千两,而靖安伯府公中产业入账也不过千把两千的银子,加上邹氏并不擅经营,外头的铺子庄子里管事掌柜中饱私囊,这靖安伯府的家是越来越难当。
以前靖安伯夫人的药钱都是自己出的,上上个月才移到公账中出银子,这还没三个月,公中的收入就已经扛不住了。
贺老太君没想到公中的银子这么不经花,她眉头微微蹙起,刚要说话,外头就有小丫鬟通报说是三奶奶到了。
贺老太君被打了差,不但没生气脸上反而还乐呵呵的,“快叫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