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刮,违令者就赶出去。
秦管事今年也不过二十来岁,如今在楚琏手下做事,也是个人人尊敬的大掌柜了,正该是解决人生大事的时候,现在可好了,要留一脸的胡子,哪个姑娘能看上他!
他们这可是遭了秧的池鱼。
贺常棣赶回到北境边军军营的时候,草原上的夕阳还剩下最后一丝余晖,正是伙头兵做饭的时辰。此时军营最是忙乱,一日寻兵结束恰好是换班的时候。
贺常棣勒了勒缰绳,在快到军营木质的栅栏前让马匹放缓了步子。
换个岗的小兵笔直地站在营地入口处,冷风吹的鼻尖通红,可是握着长枪的手却没有摇晃松懈一下。
贺常棣打马就要进入军营,却冷不防被两杆长枪拦在马前。
那拦马的小兵昂着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威武不凡,只听他高声道:“哪里来的!擅闯军营者死!”
贺三郎一张新鲜出炉的俊脸一板,显得越加的冷硬,可惜却没将小兵手中挡住去路的长枪吓退。
小兵一双小眼眯了眯,总觉得这人有些面熟,可是想想军中又没长的这般“人模狗样”的这号人,最近图浑探子众多,之前校尉还提醒大家注意防范,万一眼前这人是图浑派来的探子可怎么是好。
贺常棣入鬓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