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是别人能插的进去的,小燕想的真是太天真了。
这么一想,司马卉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她留下小橘,交代了两句,就带人先回了自己营帐。
营帐里又只剩下他们小夫妻两人,问青问蓝早逃出去了。
要是平时,楚琏肯定硬气的很,可今天硬不起来啊,她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盔甲胸口空了的一块,真为了自个儿汗颜。
先前因为喝了羊杂汤,浑身还暖和着呢!被这个蛇精病夫君一冻,她浑身又凉了。
她见贺三郎笔直地坐在旁边一动不动,像是一座雕像一样,楚琏就浑身不自在。
等了许久,也没等到贺常棣说话,楚琏自己先憋不住了。
“今天是我不对,你那个盔甲,我会赔给你一副的。”
贺常棣这次光明正大的看向身边微微垂着头的女人,刚刚的火气在营帐里人哗啦啦消失的时候,仿佛也跟着消散了。
见她缩在旁边跟一个受了惊的小兔子一样,到嘴边的斥责再也说不出口。
想到她今日一大早来军营给他送“陆舟”,贺常棣没来由的心一软。
这个女人第一个想到的是他,就那么毫无防备的就将珍贵的图纸交给了他,没有睡比他更明白那艘陆舟的意义。
她与前世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