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倒,荷包里的东西就滑了出来。
温热的手心一阵冰凉,楚琏低头扫了一眼,随即就一愣,下一秒她手心攥紧,偷偷瞥了一眼身后靠在床头的贺常棣,僵硬的笑了笑。
贺三郎眉心一拧,疑惑道:“怎么了?那荷包里装了什么?”
楚琏忙道:“没什么,只不过是几张银票而已,我出去唤问蓝端热水进来。”
说话间就快步出了卧房。
贺常棣盯着媳妇儿的背影,眼眸突然深沉起来。
打个热水,哪里要出去唤人,耳房就在旁边,一般主子屋里都拴了叫铃的线连着耳房,换丫鬟进来伺候的时候,只要拉一拉线就成。
楚琏到了外间抚了抚胸口,长吁了口气,迅速将手心里的东西藏了起来,这东西要真让贺三郎那个蛇精病看到,心里肯定会留下疙瘩。
幸好刚刚她是背对着他而坐的。
楚琏叹口气,叫了问蓝,这才重回了寝房。
楚琏回来,贺三郎什么也没说,好似刚刚的事情他根本没发现过一样,楚琏洗漱后,他就揽着她睡了。
次日大年初一,即便是人烟稀少的凉州城,一大早的也能听到几声稀稀拉拉的爆竹声。
虽在北境,但是一应礼节却是不能疏忽,楚琏一大早就起床去安排